如同影视歌坛体育界有影迷、追星族,医疗行业也会有自己的粉丝。这不,眼科大夫徐洪超就被“缠”上了。这位38岁的女医生,星族全属“大爷、大妈”重量级的。这也难怪,不患上老年常见易得的“青光眼”、“白内障”疾病,谁能体会到“眼科”医生格外亲。
4月28日,记者在市光明医院采访,本子上记满了医患和谐共处的故事。65岁的李大爷眼疾严重:一只,只见微光,一只,伸手看不清五指。屋漏偏遇连阴雨,双眼又患结膜炎。慕名来见徐大夫,要求立即住院做手术。徐洪超仔细检查后,让他先回家消除炎症,再来医院做手术。拉呱时得知,徐医生与大爷的女儿同年,李大爷拿着一支两块钱的眼药水,边往家走边琢磨:这好闺女实在,看着“住院费”不苦。说好过三两天再来的,到家一打茬,炎症好了,眼前亮堂了一些,大爷就忘了再去医院。一周后,电话打来啦,是好闺女的声音:“大爷,炎症不好做手术易感染,好了就快来做,您那眼病可不能再拖啦”。李大爷再到院时,休假的徐医生从家中专门赶来。两天后,李大爷拆了蒙眼纱布,见到眉清目秀的徐医生,高兴地说:好闺女,过去看不清,光晓得你声音中听,心眼儿好,现在能瞧见影了,才知这样秀气。而且手还这样巧,手到病除呢。
80多岁的封大爷,在黑暗中摸索了半个世纪,出门或是坐轮椅,或是靠拐杖。看了多少家医院,“复明已无可能”众口一辞。封大爷心也冷了多少年。听人说起徐洪超,就让家人推了来。徐医生仔细检查后,愿意“试试看”。家人一听这没把握的话,推了轮椅要走。谁知,封大爷从车下跳下来,用拐杖捣得地板咚咚响,数说着推他来的闺女婿:“人家医生这叫说话留有余地,治不好钱扔水里我心甘情愿”,他硬逼着家人签了字。手术后的第五天,回家了的封大爷又转回来,送了面锦旗还带了挂鞭,拉着徐医生的手,夸她是神医,让辛苦半辈子的老瞎子睁开了眼。还说家里人都高兴,放了许多鞭炮,摆了不少酒桌。提起这事,徐医生对记者说:“很多过去不能治、治不了的病,现在随着医学进步,都能解决了”。她还说,自己不是神医,只是努力站在医学最前沿罢了。
在接受记者采访时,徐洪超称自己从医是“歪打正着”。她的理想职业是当个教师。这不仅因为她的父亲、哥哥、姐姐在当地都是受人尊重的教书人,乡里乡亲一照面就会热情招呼“徐老师好”;徐洪超更看好的是:老师每年都有个寒暑假,能自由自在的到各地走走。但医生的白大褂听诊器装备也让她心动。高考填报志愿一栏,她写了师范院校也填了医科大学。结果是“白大褂”胜了“寒暑假”。说来也怪,从小学到高中,徐洪超都是位爱热闹的外向型女孩,整天唱啊跳啊乐个不停,进了大学却“静”了下来,终日泡在教室图书馆,与歌舞绝缘。在山东大学5年读完医科学士课程,又到青岛大学读了3年硕士。导师认为她是棵读书的好苗子,联系了美国一所院校,要送她去读博。
徐洪超说,学无止境,但做人要有尺度。读硕士期间,她已成了家,而且有了孩子。爱人也是读医学的,“大本”后,通过自学成为名闻遐迩的眼科专家。徐洪超放弃了外出深造的机会,回到家乡一边工作,一边挑起相夫教子的担子。熟悉的人都说,无论从那一个方面看,徐洪超都是个好人。在家是好妻子、好母亲,在外是好医生。导师的眼里,她是位好学生。她不让导师失望,虽未能出国,但订了教材,空闲时很少逛街,亲朋好友聚餐也大多婉然谢绝,大把的时间花在读书上。
徐洪超接受记者采访时说,比起教师,医生的工作单调些,面对的是疾病和痛苦。我主攻的是青光眼白内障,打交道的多是老年患者。眼疾从模糊到失明有个几年或十几年的渐变过程,很多人拖到看不见才来做手术,错过最佳时期就难以治愈。还有相当多的人,惧怕眼科手术,认为眼睛容不得沙,动刀子不可思议。遇到这样的情况,医生就要耐心做工作。去掉患者的手术恐惧症。当然,最好的做法是,要提高每一例手术的质量,绝不留半点缺憾。我在做手术时,就要设计好多种预案,以应对各种情况。在工作质量的考评上,必须百分百:速度让位质量、时间服从效果。宁肯慢点少些,也要确保成功率。我从医12年以质取胜,赢得患者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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